※ 题材注意 / 包含可能引起不适的描写
虽无 19 禁内容但因台词用词需成年向...毕竟 POTA 的审核很可怕...
前田陆的过去。
陆出生在一位长期在花柳界工作的母亲身边。父亲是个黑道组织的中层干部。他偶尔会来家里和母亲共度时光,但始终没有结婚。母亲常把襁褓中的陆带到娱乐场所,放在休息室就去接客。经常出入的同事们总会抱起啼哭的陆哄逗。或许正因如此,陆对香味异常敏感——那些浓烈杂乱的香水味早已渗入他的童年记忆。
这种环境下哪谈得上正经教育。虽然勉强读完了初中,但升高中时母亲强烈反对。"脑袋越大越费钱,多不划算",她说着不像母亲该说的话,"不如来店里帮忙打扫端盘子"。本不是勤奋学生的陆反而被激起逆反心。"我要上学。放学后可以来店里帮忙,时间刚好对得上吧?"靠着这番谈判才艰难争取到高中就读权。
年迈的母亲从主店被排挤到角落里的低端会所,接待的全是些寒酸客人。当(生物学)父亲彻底断绝来往时,陆发现母亲开始变得不对劲。原本从不施暴的她开始频繁动手,甚至催促他"代替我去接客",说打扫根本赚不到钱。在母亲逼迫他卖身的那天,陆觉得她彻底疯了。也正是在那天,传来了父亲死讯。
破天荒给陆做了顿饭。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心境变化?我暗自欣喜地舀起一勺送入口中。陆突然反胃直接吐了出来。
搞什么!你在我饭里加了什么!
突然发狂的母亲掐住陆的脖子往他嘴里硬塞饭粒。吃啊,给我吃下去,你就该去死,都是因为你那个男人才抛弃我。陆噗噗地吐着溅落的饭粒,突然攥住她纤细的手腕。我不想死。他用尽全力推开她,翻身反掐住她的脖子。这些年忍着没还手任她打骂的记忆,目睹她被陌生男人差点侵犯却关门离去的场景,因为揍了那些男人被要求自己赔钱还逼她继续卖身的往事,童年被逼行窃遭遇危险的片段——全都掠过脑海。
妈妈。
抱歉 我根本就不想被生下来
都怪你轻率行事才让我出生
要是讨厌我 小时候就该杀了我 趁脑袋和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的时候
弑母的十七岁少年。母亲是在夜场工作多年的女人,父亲是已被清除的黑道成员。顶着这些垃圾般的头衔,自然引发媒体关注。警方调查中泄露的信息被大肆报道。前田陆的人生故事沦为网络社区的消遣谈资。
当时正在日本留学的吴是温。看新闻时被[极道]这个词吸引了视线。或许是因为经常和极道勾结做事的缘故,目光自然就聚焦过去了。刺激性的头条标题和某张格外醒目的侧脸照片。
你好。
我告诉你一个不用进监狱的方法。
要跟我走吗?那个黄发男人——吴是温坐在拘留所前与陆四目相对时这样问道。
是温给陆洗白了身份。问他要不取个韩国名字时,那家伙居然回答"金陆",让人哭笑不得。韩国哪有这种名字啊,陆明明是地道的日本名。但我就是喜欢陆这个名字。被他缠得没办法,最后只保留了"陆",去掉了"前田"这个姓氏。我贿赂了警察,把陆从拘留所弄出来后用船送到了韩国。日本国内所有关于陆的记录都被抹去了——报纸、网络新闻、社区帖子。在这个金钱万能的时代,人们的记忆迟早也会被时间冲淡。
所以陆特别厌恶风月场所的人。他从不后悔杀死母亲。那女人要么会杀了陆,要么就会把他卖到窑子里。小时候确实有过怪叔叔来给陆估价的事。多亏当时把他当亲弟弟照顾的同伴们阻拦才没得逞。那之后那个女人还多次想把他卖掉...陆能保住清白之身简直是个奇迹。
得知垈永出身的陆...不再对他热情相待。就算垈永受伤也不给治疗。连每天凌晨一起洗澡的惯例也打破了。明明以前说不愿和大叔们共浴时都会跟着他冲进去的。现在垈永有了专属浴篮,常备着简单药品和创可贴所以还好,可是...可是...
大赛后就全变了,垈永总在纠结当时自己的犹豫是伤了陆的自尊,还是被对方看不起。
哥...我哪里做错了吗?要是的话...告诉我好不好。我会改的。
垈永小心翼翼询问背对着他躺下的陆。陆依然沉默着。...不想被讨厌的...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对不起。
连为什么道歉都不知道 道什么歉?
对不起
不 什么都别说
...
栽禧这名字也是假的吧?你们这些人不都用假名吗。披着虚假的皮囊 卖笑又卖身。这习惯怎么可能改得掉
你怎么知道的?
这很重要吗?
我知道您觉得脏。但我也只是为了活下去。那些不是我欠的债越滚越大...打零工根本还不起才这样的。
陆他...哈,根本是在找借口。您要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。..明天早上,我会申请换房间。
喂。
...
换房间的话。你是想被那些盯着你看的变态大叔们干吗?
什么啊,
那些大叔趁你穿运动短裤锻炼时不是总变态地乱摸吗。别装不知道。
那又怎样?
...
那我该怎么办?除了这里我无处可去。就算回去也是那个地方。我也想活下去,为了活下去,啊....
最终垈永哭了出来。泪珠扑簌簌往下掉,完全控制不住。连哭声都发不出来,只憋出哽咽的抽泣,反倒让陆慌了神。瞬间意识到——是不是逼太狠了?
哭戏也是演技的一种吧。
怎么,你一哭大家就都心疼了?这就是你的技能?
陆哥...
别用那张不知道含过什么脏东西的嘴喊我名字。比我小的家伙...整天放荡地鬼混。不就是图个爽吗?仗着身体好赚快钱,到处坑蒙拐骗。很得意是吧?
不是的。不是!我说不是啊!
垈永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暴起,一把揪住陆的衣领。将他抵在墙上时手臂都在发抖。怎么,要算当年没揍你的账?陆用冰冷刺骨的眼神讥讽着。可拳头终究没落下来。垈永只是不停发抖地哭着。滚烫的泪珠接连砸在陆的脸颊上。
在短暂的僵持后,陆猛地翻身将垈永压在自己床上制服。
只要我...想的话。
...
弄死你这种货色根本不费吹灰之力。
垈永修长纤细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脖颈。
我杀的第一个人是个妓女。
...
就像现在这样掐住脖子。
呃咳...咔...咯呃......
哭到红肿的眼角。垈永的手脚抽搐了一阵,突然卸了力气。轻轻闭上眼睛。像是就这样死去也无所谓的人......
操...
在断气前一刻突然松开了手。那双翻白的垂死眼睛,实在让人看不下去。和母亲那时不一样。太年轻了。那么稚嫩...那么脆弱。陆无法接受自己心软的事实,猛地从床上弹起来,抓起香烟就往外冲。
陆在深山里抽着烟,听着不明来源的声响。我不会同情那家伙。我他妈最恨卖身的贱货。他重新下定了决心。整晚一根接一根抽到天亮,晨会时发现垈永没来——毕竟昨天被掐到昏死过去。
陆。老幺呢?
不知道。
带他出来。
以前晨会迟到就要受罚,所以每天早晨都是垈永把我叫醒出门。现在没这个必要了。我俯视着在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的垈永,猛地踹了脚床架。垈永吓得弹起来时,陆正用看陌生人的眼神俯视着他。
出来。
咳咳...
垈永从衣柜里抽出防风外套披上。可后颈的吻痕哪遮得住?连陆都开始对垈永呼来喝去,其他练习生更变本加厉。虽不像从前那般使唤,态度却越来越轻慢。
栽禧呀~过来下~
好的。
每挨一拳就给一万?这买卖能做不?
过去 PTSD 突然发作眼前发黑。只要站直就有飞踢袭来。周围人兴致勃勃围上来就会遭到群殴。金垈永被四面八方的腿功踹倒又挣扎着站起。哇这小子,抗揍能力点满啊。
趴下看看。
浑身发抖趴着的时候会被要求数数吧。刚蜷缩起来腹部就挨了记重拳,痛呼根本憋不住。这情况下能正常数数?不可能的好吗。一、呃、二、十四之前还能勉强数,再往后根本不行。看垈永数不出来,对方直接用脚背把他扫翻在地。
总共多少来着?二十万?
加上其他大哥们的份总共60万韩元。
喂喂,我们可没谈这个吧?
那给我20万就行。
万元纸币如雨点般洒落在趴着的垈永身上。"零花钱是吧?嗯?"他拍打着完全肿起的脸颊,人群却早已散去。只剩垈永独自捡着钞票。陆倚在二楼栏杆吃着冰淇淋俯视这一切。
没用的废物。
垈永抬头往上看时,目光相遇了。那张冷峻俯视的脸...简直判若两人。是啊,稍微对我好点就心存期待的我才是傻瓜。垈永就这样失去眼里的光,挨打就受着,被绊倒就摔着,浑浑噩噩地活着。身上的伤永远没有愈合的时候。每晚都被叫出去喝酒,让他们在酒桌上听自己唱歌。劝垈永喝酒时...他也来者不拒,喝得烂醉凌晨才回来。陆被动静和酒气惊醒转头,只见垈永裹紧被子背对着他睡觉。
..伤口,又增多了。
听到抽痛的呼吸声就掀开被子撩起衣服查看。浑身都是伤。以前伤口比这少都会喊疼,现在却像没事人一样。只是偶尔皱眉轻轻翻动身子。
有个家伙特别爱欺负人。垈永在跑步机上跑着,那人突然关掉机器让他摔跤;在楼梯上假装要推他,猛地一拽反而揪住他胸口。有次垈永举杠铃时,那混蛋从后面摸他屁股,吓得他砸到自己脚背。听着垈永痛得惨叫蹲下,还假惺惺问"怎么了嘛"。那么重的铁疙瘩砸下来能没事吗...垈永只能含糊说着没事,一瘸一拐地走开。
好不容易练完回来,疼得根本走不动路。没洗澡就瘫在床上,被刚冲完凉的陆瞥见了。"今天居然没出去?"看他眼神不对正要起身,却踉跄了一下。陆立刻伸手扶住,低头看见他肿得像馒头的脚背。
你受伤了?
...没有。
痛得生理性泪水在眼眶打转却还是推开他
这样肯定是骨折了 是温哥快联系你哥
我自己能处理好
什么?
别在意。
手机呢。你有能联系的手机吗?
从早会到训练、晚检都在严格的时间表里行动的地方。连手机使用都分时段限制,垈永因为是新人根本不让用手机——怕他逃跑。而且吴理事亲自选来的人,大家都心知肚明会打小报告才被没收的。陆也是知道这点才问的吧。瞬间涌上心头的委屈让垈永用"明明都知道还..."的埋怨眼神看过去。
用我的打。
- 喂...陆,怎么突然...
理事 nim.
- 垈永?怎么了.
吸鼻子...
- 你哭了?怎么了。
我运动时脚受伤了..走不了路。怎么办啊?
眼泪一开闸就止不住地流。太疼了理事。陆也慌了。垈永像孩子一样哭得...哦理事说马上过去,让陆换人。
- 带着栽禧到前面等着。
垈永搀扶着他走出大楼。很快抵达的吴理事车辆,后座车门打开让垈永上车后,查看脚部状态明显是骨折了。
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。
早上...锻炼的时候...呃...
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忍着?
嗯...
怎么不跟白室长说?
...吸鼻子。
不是要训你。先去医院吧。
嗯...谢谢你能来。
陆站在原地犹豫着该不该同行。"要上就快上" 是温正要上马时,垈永突然抓住吴是温的衣袖。"就让他们两个去吧..."
陆,进去睡觉。
...知道了。
送去急诊果然是骨折。垈永人生第一次打石膏又哭了,把之前没哭的份全发泄出来。是温看出这小子根本不是因为疼才哭的。
垈永啊。谁欺负你了?
...
这又是谁干的啊?
温柔安抚的语调让他鼻头又是一酸。垈永轻拍他的背示意慢慢说,却始终紧抿着唇。哈...是温轻叹一声,从车手套箱里取出个盒子。
这是我第一次用的枪。
好小啊...比训练场上看到的还要小得多...
你拿着。需要的时候用。
(抽泣)真的吗?
嗯。想射就射吧。我来善后。
要是射偏了怎么办..?
那就再射两发、三发。
在是温眼里,垈永那小子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。虽然偶尔会收到垈永的消息,但最近因为拓展业务太忙没顾上联系。哄完哭闹的孩子后,是温又回到训练场。原本没睡的陆接到是温电话后出来,看到打着石膏拄拐杖的垈永时一时语塞。
你手机放哪了?
那个,呃..
够了。等着。
看他支支吾吾答不上来那副窝囊样就火大。还不如像刚才那样撒泼打滚呢,装什么忍辱负重。明明随便掀个底牌就能把局面搅得天翻地覆,是温偏不这么干——毕竟这也是驯养金垈永的一环。能扛住半年毒打算你骨头硬,但老子想看到更带劲的东西啊。吴是温把备用机拍进大英掌心时,指尖故意多停留了两秒。
藏房间里。弄丢就死定了。
嗯...谢谢。(低头)
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了,这段时间会调整训练强度,你好好休息。
嗯。真的非常感谢您..
垈永胡乱揉了揉他蓬乱的头发把人送走。目送陆搀扶着他踉跄进屋的背影,是温啧了一声发动车子。长得跟条可怜野狗似的。
因伤停训的垈永。趁哥哥们训练时躲在房里,等安静了才溜出来做点轻量手臂运动,被暗中观察的陆走过来抢走了手里所有器材。正懵懂回望时,陆盯着地板说"是温哥让你好好休息的吧"。自从垈永受伤后...就总在他周围打转。要是垈永独自去洗澡,就会跟过去在门口徘徊。
干嘛?
就...怕你一个人洗不了。
我自己会处理。
又来了。现在"我自己会处理"成了陆的暴怒开关,动不动就甩这句。
你现在能做的有什么?
...
是温哥拜托的事。他说让你帮个忙。
其实本没想做到这地步..只是收到"帮忙照看下那孩子"的短信嘱托。现在却把垈永打着石膏的部位用毛巾层层裹好,让人坐在浴室椅上。挤洗发水在掌心揉开泡沫,指尖陷入发丝轻轻按摩。蒸腾热气让人昏昏欲睡,垈永开始眼皮打架。久违的安稳睡颜让陆咬紧了嘴唇——回想起来这些天见到的,不是满脸伤痕就是空洞眼神与恍惚表情。突然想起吴是温来时,垈永像离巢雏鸟般抓着他衣角嚎啕大哭的模样。
啊,眼睛,眼睛进...!
呃啊。
慌忙接水用手抹去泡沫。垈永连身体都被小心翼翼地擦拭着..两人沉默间只有哗啦水声,气氛愈发微妙。陆碰到垈永耳朵或后背时,对方立刻绷直腰杆。陆边洗边暗自想着..肌肉真结实啊,柔软的地方又那么软,思绪逐渐飘远。
为避开石膏光是洗澡就耗了很久。用大浴巾把垈永擦干裹成粽子出来。湿发全垂在额前,裹着白毛巾困倦眨眼的样子比二十岁更显幼态。回想那个年纪的自己——陆当时正边训练边打工。经过娱乐街被醉汉挑衅就会直接抡拳头的..青涩又叛逆的时期。
要帮你涂乳液吗。
不用了 我自己-
我来涂。
垈永明明没伤到手。陆却连乳液都挤好,仔细涂抹在他脸和脖颈上。看着闭眼乖顺接受触碰的素颜,再次意识到他果然还是个孩子。
这债是怎么欠下的?
..突然这样?
人家好奇一下不行吗?
反正说了你也不会听。
说吧。我现在听着。
要么好好待我,要么干脆抛弃我。选一样就行。别等我受伤了又产生无谓的负罪感。反正和你也没关系。
...你?
不是说过别用那张脏嘴叫我的名字吗。
垈永拄着单拐从墙边起身,从储物柜取出衣服穿上。陆当场愣在原地。没错,确实是陆先口出恶言。明知会伤人——不过是原样奉还罢了,为什么太阳穴突突直跳。垈永看都没看呆立的陆一眼,顶着湿发径直走出浴室。
因受伤缺席训练惹恼了大哥们。他们把在房里静养的垈永拽出来,说着"之前对不住"带进充当会议室的空屋。推门就见酒局已开。面对劝酒的男人,垈永摇头婉拒:"抱歉,我还在服药恢复..."周围立刻起哄:"喂!赔罪酒都不给面子?"他闭眼灌下一杯,喉间烧灼感炸开。
"就三杯,绝不再劝。"这话让他又接了几轮。往常三杯根本不上头,可此刻视野开始摇晃。在夜场混过的孩子酒量哪会差?当垈永瘫软下滑时,几双手趁机摸上来。"热吧?帮你凉快凉快~"外套被剥落,衬衫纽扣崩开。混沌的脑浆直到有手探进裤腰才骤然清醒。
枪。
必须握住枪..
假装要捡起掉在旁边的外套时伸手握住。内袋里有枪。为防万一一直偷偷带着,现在似乎是用它的时候了。乍看像玩具的手枪。
砰-
砰-
砰-
哐当—
直到子弹耗尽才松开扳机。直到听见咔哒的空膛声。垈永抬头时,那个不断揉捏他大腿、持续折磨他的家伙正从耳朵淌血倒下,其余人则趴在地上呻吟。
金栽禧..
...
听到枪声匆忙赶来的陆推开门,被眼前的惨状惊得僵在原地。垈永手中那柄小巧的手枪——刻着"SION"烫金字母的枪身,主人身份昭然若揭。随着咔嗒一声,垈永抬手将枪口对准陆。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杀意,陆太熟悉这种眼神了,就像当年自己第一次手刃仇人时的模样。
心里刺痛了一下。看来其实我也不想被人讨厌啊。
咔嗒。咔嗒。
怂了?
...
噗...哈哈哈哈哈哈...
垈永笑着让这个空间都明亮起来。陆可悲地发现,自己竟无法从那副表情上移开视线。那张脸上浮现着生平仅见的神情,用低沉嗓音嘲笑着陆...那家伙。
哦,请给吴理事打个电话。转告他"帮忙处理一下"。
看来不止两三次就结束啊。
是温捡起死亡壮汉身旁掉落的弹壳时说道。第一次杀人居然是用机枪扫射,这可比预想的还要夸张,他不禁发出自嘲的轻笑。一个已经断气,剩下的半死不活。随便扫视一圈,发现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。本来想着有必要的话可以留活口,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。反正组织规模庞大,人员随时可以替换。他挥手示意手下处理现场。
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如何?
有点...可惜呢。
可惜什么。
除了第一发之外,后面几枪都因为手抖没能命中。明明都是瞄准头部的。后坐力太难控制了。
第一次能做到这样不错了,能杀一个已经算厉害。
捡起自己给的手枪塞进外套,重新给垈永穿上。还能走吗?面对询问时频频点头。陆。是温叫来还没缓过神的陆帮忙搀扶。
回我们家。等骨头长好就出外勤。
真的吗...?
嗯。陆也一起来。你明天才开始任务,现在回去收拾行李。
...
陆,没听见吗?
啊...知道了。
陆偷瞄着垈永的脸色,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。其他训练生虽然清楚外面出了事,但接到在房里待命的指示后还是悄悄推开了门缝。经过的陆和垈永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行李就塞我箱子里吧。可以吗?
我来弄吧。
不用了。坐着别动。
垈永被按坐在床上收拾行李时,新召唤的训练生已列队低头站好。是温在车前等候,接过行李箱亲手放进后备箱。这种特殊待遇本就罕见,众人眼珠骨碌碌转着偷瞄陆和垈永——地位完全颠倒了啊。向来被使唤的小子们居然最先离开训练场。陆面无表情地扫过那群低头哈腰的中年人,垈永连眼神都欠奉。
都带齐了吗?
嗯。
走吧。
扬长而去的车辆。
5条评论
太喜欢了 🫶
感谢连载。若隐若现登场的吴是温实在太性感了。
天啊这也太疯狂了…
哇要疯了...陆你这下真的伤到我了....怎么办啊现在是要正式开始多写是温和陆的剧情了吗..?
啊呀..... 该死的觉醒 呜呜